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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末,依然沒有見到西子灣的夕陽。

      一般而言,這類文章喜歡在半夜劃記。但跨年有朋友要來訪,而又過了午夜就不能稱年末了,所以在假日下午,慣例的閒書時光敘寫,筆調或許會輕盈些。     簡單說些近況。這次考試應該提早一周準備的,期中考拉長成一個月讓我忘記期末考會在一周內結束。總之算是剛好完成倒能讓自己同意的程度,可以說有驚無險吧。但是不是真的危險應該要看成績出來才能定奪。考試結束後接連數個活動,很完整的鑲嵌在台北的剩餘時間。到不像數周前以社交為目的的成就感,更像單純的跟朋友出去玩。上大學之後終於出現能稱之朋友的人物。最後是回家後,最近幾次在家中都是被疫情隔離或被課業隔離,在家的生活模式變的極端宅,幾乎可以不出戶。如此說來,反而在台北會想離開宿舍,或許是探索看看城市的風貌,或者單純去圖書館待著,回到家中卻完全沒有想出門的慾望,甚至連踏出房間的理由都很少。家人都去上班上課,一個人在家裡,過去大概只有生病請假會有這番情境,結果待在房裡也有種病懨懨的感覺。      今天去看醫生,還真的生病了,不該在8度的天氣穿夏天車衣騎車的。 總之近況大致如此,把雜事已沒什麼效率的進度處理了一番,倒也沒有太頹廢的感覺,時間趕到是過得很快,不過下周開始可能就要找些事情做了。運動跟週記的習慣已經斷得差不多了。 -     上次談到同理心消磨,其實是個一直想寫,而也一直拖延的主題,一來是說起來可能過於無情,另一方面也是不好表述,不過如果大家都有共感,那到有個基礎可以說說,可能有些刺耳,請明白我沒這個意思。     剛入學時,不時可以聽到各類抱怨,關於台北爛天氣,關於課業報告的繁重,關於室友的磨合(更直接一點,討厭室友的地方)。聽到這些埋怨,理論上應該是有共感的題目,但不知為何沒法當一個垃圾桶,共感這些情緒,反而只有兩種想法:「你家大事,乾我何事」、「這樣就要抱怨嗎」,以情緒而言,在無感與憤怒間擺盪。如果想要共感抱怨的情緒,就得把自己帶入這個情境,但可能會發現這個情境對我來說無可所謂,或視為正常,那就會有一絲不滿,覺得為何這樣就要抱怨,會不會太龜毛、要求太多。但反過來,這樣的怒氣也十分無理,畢竟不是我的情境,我為何要為此憤怒? 於是落入無感的彼端,任由其生氣,但自己沒有共感的理由與慾望,就算自己正面對同一個...

心周練:跌宕起伏外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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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交這個場域,之於我而言是個陌生、茫然,卻又帶點排斥的境地。     小時候頗排斥社交,更明確一些是排斥social,認為花時間去打好關係是件膚淺的事情,倒也不是沒有朋友,但常常是自己一個人,尤其是脫離了班級,升高中的暑假,赫然發現自己沒有半個人可以約出來玩,而長年荒廢社交軟體,我甚至連私訊人都不敢。 不過一晃眼也是3年前了,雖然花了好段時間才學會網路互動方式,但總算有個底。     上大學前開始認知人脈的重要性,身邊的人說著大學其中一個任務是打好關係,以後這些同學很可能是未來的工作夥伴。於是乎,社交變成了一門必修課,我不得不——當然也可以說是我選擇——的作業。但畢竟是不習慣,尤其大學一批又一批的陌生開發,是我最不熟悉的社交模式。過去在閱讀營就曾經過了五天,卻連半個人都沒認識到,船過水無痕。所以大學起初還是挺慌的,覺得自己沒有能力達成(不過,當初對於如何學習這件事情,顯然是壓過這層顧慮的),看到別人限動又跟甚麼人出去,一方面覺得還好我不用花這時間,另一方面又很擔憂自己是不是某方面又"落後"了。     雖說如此,大學時間昂貴,所以依舊把社交場合排到很靠後的順序,想著其他活動也多少可以認識人,就不需要浪費時間。但前幾周和系上同學吃披薩時,想著為甚麼他們講的同學我都不認識,甚至連一次話都沒說過,在談話中發現 阿 我都沒有參加系上活動阿。 總而言之,就算有綁定身分上的關係(同學),放著也不會像水果一樣變熟。     所以我自己出現了一個奇妙的心態:用外交模式比喻社交模式(大概是IR內容作祟)。參加活動就像外交事件,自己設定有某些外交目標,達成就會默默喊外交成功,沒有達成預期就會有點失落的覺得外交失利。 前情大致是這樣,終於進到這周發生的事了。     先是系上讀書會,其中有一位我頗有興趣的人,此外也想多打好跟學長的關係,但最後就如讀書會普通的進程,沒有甚麼改變。接下來是政治周,原先星期一去時跟攤上的同學聊了一下,但因為趕課所以先走了,但到星期三下課準備好要donate時,大概是要收攤的緣故,稀稀落落,原本買啤酒社交的計畫告吹(雖然同因要收攤而啤酒打折了)。以上是外交失利,原本還想說就算了,反正大學生活百百種,我就乖乖當個書呆子就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