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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或許看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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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霹靂之初,宇宙之外之於空。 寂靜是黑暗的世界,一切是靜謐而平穩的,一切是空。 黑暗不是空,但在宇宙之內,他是安靜的造訪者。 黑暗漸漸與空溶解在一起。我們覺得那裏甚麼都沒有。 光 突入 眼前一片剎那的白 黑暗被光所打擾,但黑暗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是安靜的。 光越來越多,一顆火球打在八顆星星上,星星上有著熱。 熱看著光,光是他的世界。 光愈來愈遠,世界變大了。 讚嘆著光,往無窮的遠處挖掘,能照亮甚麼都沒有的地方。 黑暗被光所驅散,因為我們覺得那裏甚麼都沒有。 黑暗想說點什麼,因為黑暗不是空。 但沒有理會。 覺得是世界之外。 在光的去路,所以是邪惡的。 黑暗終究被光所吞噬。 「光明終究會戰勝黑暗」

左派?右派?遺產稅的制定流變與背後觀念

遺產稅,是一項左右派時有爭論的題目。而遺產稅在台灣也經過幾次的演變,從中可以看出不同著眼點的考量。 制度流變 在遺產稅立法 初期採用的即是累進稅率制,可以看出背後量能課稅的原則,希望能達到財富重新分配、增加政府財源等目的,最高邊際稅率曾達 70%( 民 39 年 ) 。這樣的稅制其實可以看出追求「平等」的蹤跡,資本的繼承可能會讓貧與富的階層固化,立足點從出生可能就不平等,而遺產稅的存在除了讓持有資本重新被釋放到其他群體外,也體現出大政府出面干預私有資產的特色。 但隨時間推演,遺產稅的累進級距數目減少,而邊際稅率也逐漸降低,最低曾至 10% 的單一稅率 ( 民 84 年 ) 。這樣的稅率調降有幾個原因,首先是過高的邊際稅額使開始出現避稅;另外政府介入自由市場,有些 國內資產為了規避稅制轉移至海外,因此政府有意透過遺產稅率吸引資金回流。這樣的變遷反映出一些右派的影子,希望政府不要過度干預市場、市場自由流動能創造更好的效益等等,但稅率的下降其實亦有左派的身影,因為下降後的稅率反而實務上能收取到更貼近 要求的稅額 ,也因此較在財富分配方面有比較好的效果。值得一提的是,最近一次修法有將稅率提高並恢復累進稅率。 我的觀點 結合上述,雖然遺產稅看似是一項左派專屬的政策,但其實無論是哪個議題,左派與右派都不一定存在明確的分野,有時會驚訝地發現,雙方在信念不同的情況下支持同一個公共政策 ( 例如過高遺產稅的調降 ) ,而伴隨雙方的拉扯與互動,政策 便 會隨之轉變。 參考資料 : 財政部財政史料陳列室 :http://museum.mof.gov.tw/ct.asp?xItem=15588&ctNode=62&mp=1

一次當原告的經驗:為何會覺得司法不公?

動機 我參加的微課程來到了最後一周。這次是刑事模擬庭,我扮演的是本案的原告,有趣的是這次我有劇本,要負責來法庭鬧場然後被趕出去 XD 稍微簡介一下這次案件 : 有一位女性在交友軟體上認識了三位男性 ( 各自 ) ,並進一步發展關係。而一次她將男性 ( 分別 ) 約到她的工作地點,她是名實習婚禮企畫師,當在他們在會議室時,她的學姐進來罵,說她的業績沒有達標等等,而她也哭著央求男性買下婚禮契約,當作是幫幫她,過程中說到以後我們也用的到等等。最後有人買到了 3 份,甚至做了信貸。但在簽約完後,他們的聯繫卻越來越少,最後男性在上網查詢後才發現有三名男性遇到相同的狀況,因此提告詐欺。 作為一個原告 因為這次分配到的角色,我其實沒有準備相關資料,因此也暫不對案件作評價。這次模擬庭對我來說的一個體驗是 : 第一次體驗到鄉民們罵恐龍法官的心情。在收到劇本時,我很直觀的認為那位女性應該就是在跟學姊演戲,放線釣魚賣契約。在法庭攻防時我也保持這個想法 ( 在當辯護人說出 : 「以後我們也用的到」是指你用的到,我也用的到的時候,很下意識地覺得他們的論辯應該輸得慘兮兮 ) ,而在攻防結束,法官閉門決議時,老師也詢問了我們的心得,順便問我們對案件判決的看法,多數認為會判有罪,我也對這個判斷頗有自信。然而,在法官宣判無罪時,那股心中的傻眼感,以及帶入腳色後感覺的憤怒感,霎時間認為他們判的有問題。 我後來才發現,我那時的心境應該與許多覺得司法不公的人蠻貼近的。 認知失調 會感覺有詫異感,最主要應該是因為對案件所建構出的視角不同。在案件開始前我就已經有一個既定成見,而在攻防中也可能因為回聲室效應,不斷強化自己對案件的論述,並認為這樣的說法邏輯流通,沒有任何問題。因此在聽到判決與自己的想法正好相反時,不是先反思自己的論證過程有何問題,而是先想法官麼是如何產生這個判決的 ? 並認為他們的思慮有誤。 這個現象再延伸,就是法官在解釋剛剛審議時的雙方意見與最終下判決的原因時,我心中不斷在尋找反擊的點,試圖維持我的論調。或許我的質疑可能是有道理的,但這樣的「選邊站」,很可能是因為認知失調的緣故讓我不斷在「否認」。 如此可能會讓我產生某些盲區,但我還沒有辦法防範或抑制這個心態的產生,儘管我在案件前已經盡量保持著一個不在意的心態 ( 畢竟是個演戲的...

權力結構不對等的課責與義務:Sarah Everard(莎拉艾弗拉)與其後續討論

動機 在莎拉這令人惋惜的案子過去後,有些女權團體提出了一些訴求。看到 換日線 C rossing : 【給男生的 6 大建議】 # 免於恐懼的自由 臉書 貼文,他們提出一些措施,希望男性在夜晚路上遇到女性時,能夠配合以減輕單獨夜歸女性的懼怕感等等。而文章也提及不要在遇到這類事件時只宣導女性注意自己安全,女性應有安全夜歸的權利,應該要從教育男孩開始。但在懶人包的回應中,可以看到許多人並不買單,認為他們提出的作法不僅沒有實際效力,也過於女性本位。藉由這樣的一個討論,我想延伸出一個問題 : 因過往的不平等造成現況下性別權力分配的不對等,是否須對強勢方加以課與義務、或與弱勢方相對好處、抑或應不以性別為標籤施加道德枷鎖 ? A. 結果面 : 現況下的分布不公 根據衛生 福利部統計處所公布 之 3.2.2 性侵害事件通報被害及嫌疑人概況 , 現況下女性面臨性暴力的可能性較高,而延伸到夜歸道路這個場域,統計數據上女性亦較可能遭遇性相關的擄人抑或傷害等事件。而從精神層面出發,社會現況下女性單獨夜歸的不安全感較高,而如身後剛好有男性,則會讓恐懼感增加。綜合上述,因為過去到現在,社會中女性處於較弱勢的一方,因此需要課與男性 ( 或強勢方 ) 義務,在夜歸這個場域中男性就有義務透過那些方法,減輕女性夜歸的不安全感。 B. 程序面 : 不以性別為標籤方為公正 從另外一個視角看這個議題,很快就會聯想到 : 夜歸的用路安全並不限定在單一性別,如果只因為大副分所顯現的特性就課與全體義務,這樣容易落入「偶例謬誤 accident (fallacy ) 」的窠臼,或是「合成謬誤 Fallacy of composition 」的推論狀況,並不是男性的性犯罪率較高就代表男性比較危險,也不代表所有罪犯都是男性。更向下延伸,性別平權所要做的應該是以一樣的道德規範賦予所有人,而不是將單一性別提出賦予權力或課與義務,否則都將構成相對歧視。因此到夜歸這個場域,無論是叫男性配合那些方法,或叫女性保護好自己的安全,都是以性別為標籤,這個議題在個案中或許會跟性有關,但整體的本質不一定與性有關,因此不應以性別為標籤課責,而是所有人同時依循同一套規則,達成共善 ( common good ) 。 歷史的不正義與積極平權 綜合兩種切入觀點,我認為雙方左在意的焦點不太一...

在臺人: 過去與現在的交鋒與融合

ISBN:9789579159883 書名 : 台北人 書籍作者 : 白先勇 出版單位 : 爾雅 出版年月 :73 年 12 月 20 日 版次 :20 版 一、作者與內容簡介 白先勇童年成長於中國的戰亂中,隨後隨國民政府來到台灣,使他成為我們所謂的外省人。父親 白崇禧為陸軍上將。白先勇的生命歷程巧妙地溶入了台北人一書中,書中以十四篇短篇小說,描寫有著不同的身分與地位的人們,從大陸來到台灣的種種經歷。從生活的今昔對比,到不同觀念的人們互相碰撞與影響,進一步 體現 出他們心中的徘徊與掙扎。 二、內容摘錄 他知道什麼?他跌得粉身碎骨那裏還有知覺?他倒好,轟地一下便沒了──我也死了,可是我卻還有知覺呢。 (P36) 日後打回大陸,無論如何要把他的靈柩移回家鄉去。 (P140) 他看到中央有一兩顆特別繁盛,他走向前去,用手把一些枝葉撥開,在那一片繁花覆蓋著的下面,她赫然看見,原來許多花苞子,已經腐爛死去 (P192) 「我去叫人沏壺茶來,我們倆兒正好談談心 - 你這麼久沒來,可發覺台北變了些沒有 ? 」錢夫人沉吟了半响,側頭過來答道 : 「變多咯。」 (P240) 三、我的觀點 《 台北人》以極為精緻的筆觸描寫社會不同階層的人物從中國來到台北的境遇,僅僅是透過描述這群人物在台北的作為與現況,便透露出在巨大時代齒下,身為或大或小的人物特有的緬懷與惆悵感,以及隨之誕生的種種觀念與矛盾。 在許多行為或言談中發現,這些小說的主人公們其實與台灣這塊土地與上面的人存在隔閡,大多不願意接納台灣這塊土地或本在上面的人們,甚至有著鄙視或相對優越感的存在,導致從行為乃至觀念產生一股不協調感,例如《花橋榮記》的對台灣婆的批評與不信任,或《遊園驚夢》中台灣布料的粗糙不柔熟,花雕酒的割喉不醇厚,在一些判斷與選擇中,總會帶點不願接納的氣息。我認為與其說這群人自視高人一等,認為台灣不如中國美好,倒不如說過去的中國作為一個象徵,悄悄的在心中與過往的華美與繁盛產生了連接;而現況的蕭條或不如前,則讓現在的台灣成為了哀怨聚集之處。我認為這群人對台灣的隔閡,其實是美好過往與破敗現狀的投影,這樣的投射使得兩者的價值觀漸行漸遠,與此同時,也有一部份的人試圖跨越這才隔閡,與過去產生掙扎。就這樣這層隔閡逐漸成為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