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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22的文章

心周練:總覺得被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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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想換個主題寫寫,每次都寫些關於努力之云云,總覺得聽多了爾多還是會生繭,會煩的吧。至少我自己想,尤其是要想成一篇反思的文章,總覺得怪擾人的。但說來說去,自己煩心的事情總繞著這些打轉,或許早已把這些標籤當成了身分套件,現在才會這麼執著也說不定。     總之,試著在原本想說的之外,再延伸些東西。     前些日子說要認真了,但時間安排上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或許是對大學事務比較熟悉了,所以一樣的工作量可以做得比較快;或許是期末大爆炸的暴風雨前寧靜;又或許是單純比較晚睡了,總而言之,晚上大概有1~1.5小時可以玩電腦(最近因為之前一位朋友入坑,所以比較喜歡玩電腦,但打稿的當下已經有點膩了,他也沒怎麼上線),算是定規則說11.前離開自習室,由於不像以前事先訂任務再排時間,大學書怎麼樣都讀不完的清況,反而可以11.說收就收(反正讀不完)。如果回來洗完澡還有點早(11:30之類的?),還會出自某種罪惡感拖到12.才玩。背景先交代這樣。     大概是週二的時候吧,室友似乎是在趕結報甚麼的,看起來挺肝的。他準備要睡的時候,我正在玩電腦,於是他說了句:「你看起來挺閒的嘛」。我明白這不帶惡意(at least我先這樣假定),但在聽到的當下,非常的沮喪,對自己。過去——至少是開始把"認真"當自己的標籤之後——非常討厭有人說我不認真,而我自己也有自信可以拿出證明說:看阿,我已經盡我最大程度認真了,配上一些可以炫耀的成就,基本上就不會有人這麼說了(至少,我不會聽到)。但在那個當下,我還真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很閒。      自己完全明白,如果是課業上要認真,自己可以瘋狗到甚麼程度。但另一方面,又覺得那樣的型態並不是非常好,尤其是已經到了大學,書呆子的行為模式到底可不可行,已經在心裡考量了好幾圈。但在玩得當下,對於上周心裡打定"要認真了"又很難辭其咎。說到底,自己依舊是個很在意別人評價的人——尤其經過好幾年沒有被指謫——甚至比以前還要更敏感,想要繼續維持"認真"這樣一個標籤,卻不知道該做甚麼、做到甚麼程度。      另一件事情,可以說八竿子打不著。      上課的時候點名某某某出來找老師...

心周練: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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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格來說這個主題不是單單這周的東西      簡單說一下這周做了些什麼。 星期二校慶,沒記錯的畫上周末原本想認真一些,等校慶再休息,沒想到校慶當天忙了英文報告就幾乎消融殆盡。不過大概是出於罪惡感,這樣一個"還債"心裏還是比較踏實。當天也剛好遇到高一同學來台大逛逛,最後9.後也空了出來,倒也說不上煩悶。     發現的是,"時間投入"這件事情ˋ似乎有滑坡的傾向。隨著自己在大學後幾乎沒有時間玩電腦,漸漸地成為一種"習慣"。而這周二玩了半個晚上後,隔天又玩了半小時,就覺得"墮落了"。於是乎,自制力定型後好像就不敢再變動,因為害怕自己解開枷鎖後,會不會落入無窮深淵,於是疊上去的,遠遠高過放下來的。就好像打這個文章的當下,明明是少有的,一個晚上真的可以甚麼都不理,自己決定的晚上,看到同學讀書的限動,還是會有些頹廢感,大致是用"下周就要認真"來說服自己至少在今晚先這樣,雖然也不確定"要認真"具體上到底還能再加甚麼,畢竟馬達已經很久沒減速了。     扯遠了。關於放空,又是一個理解比體會先行的概念。最近的理解是在段考後的一個正念講座——雖然當時是抱持著,阿,我應該要有點"放鬆、心理衛教之類的",這樣的一個工具性的目的——提到了一張很久以前看過的圖,兩個人並肩走著,一個人腦袋裡東想西想,充滿各種思緒,另一個人腦袋哩,只有眼前的風景。當時看(應該是國小?)覺得這不是廢話嗎,說不定還希望多想一些,沒想到現在,自己已經完全是腦袋裡充滿雜七雜八的傢伙了,就連聽講座的當下,都在整理講師想傳達的資訊。     體驗的部分,就是這周的範圍了,不如說是剛剛的事情。騎完車雖然不是特別難的行程(畢竟被改到鶯歌了),但還是特別累,大概是昨天原本要玩電腦,結果報告背稿太久,於是報復性熬夜的後果。總之,洗完澡後倒頭大睡,起床後以非常慢的速度收衣服,到公館領貨,順便吃晚餐。吃完晚餐,一個人單呆坐在餐桌前,才發現自己放空了起來,有趣的是,以前會覺得放空很浪費時間,而這樣的準則也使我最近幾年的腦袋除了睡覺,很少"待機"放空,頂多是如 講座或壁名老師的要求這樣的場合,才會基於"為了要讓自己活得更好"這樣的目的,像是電腦系統為了...

心周練:百分百的幸福

     終於放假了。      嚷嚷著想要放假已經不知道多久。假期儼然是一個需要運氣的存在,像台北的天空一樣,得要掛上晴天娃娃,努力禱告幾天才能見著。一直期待著"完美的假期",能沒有後顧之憂--或至少,暫時沒有--,待辦事項空著的某一天,好好的給自己安一個假,心理大概暗自期待着,這樣的安排可以帶來,滿分的幸福。     稍微說說原先的規劃,上上周考完主要(必修)的期中考,稍微小歇了會兒,接下來是國文與英文(雖然國文中途改成了報告,然後延到下周),最後便是本週的日文,就可以登出期中周了。     第一個體感是,自己很習慣某種"考前的備戰狀態",而伴隨著考完的解脫。這件事情在學測後就已經愈趨淡薄,而在進入大學的"期中周"後,原先以高中的備戰心態,但撐完一周後,發現依然無法休息,就有點半嘗試的心態不以全資源投注的方式念(當時是英文),希望所謂勞役結合,結果被當頭痛擊,於是只得再次回到全心投入,隨之的便是先計劃好的,本週的假期。   因為是計畫好的,自然會期待所有事情能按部就班的到位,最大化所謂"幸福感"。      第一顆螺絲鬆掉是英文課,人生第一次開天窗,直接把報告忘掉,雖然求情後可以延到下次上課,但成為了一席新的代辦事項,出包的罪惡感也讓我對自己給自己假產生了罪惡感,週末不再是無憂無慮了。這件事隨著換個角度想,本來報告就不是期中的一環,以及考完日文的解放感,還是宣布自己期中暫時告一段落,也難得新血來潮,在考完的下午跑去爬山。     第二個螺絲是,很白痴的,筆電在周五摔了,於是乎生產力與遊戲休閒一下子歸零。小小差題,筆電爆破後,先想到的是這幾天不能趕報告而不是不能玩電腦,但後者的傷心比重漸漸超越前者(大概是因為這次事件讓我直接下決定要買平板,所以工作需求暫時緩解)。不過很奇異的是,無論是筆電送修的價錢或幾天沒得用的苦惱/麻煩,在理性上知道會煩,但心理上反而沒那麼難過,好像就"反正也沒別的辦法"這樣的心態,或者是買新平板的興奮感以奇特的形式函攝了上去。不過值得提的是,就如剛剛說的,週末關於電腦的娛樂幾乎被拔掉,但工作量能沒有掉多少,所以除開已經排定好的行程(單車、故宮等)其他很多時間拿來趕報告了,如同過去習慣把棉...

心周練:雜談

 這篇文章是在考試終於告一段落後,周三的夜裡的一篇雜談 因為遲到的關係,要組織成一個主體可能有些困難,還請見諒 關於性別      上周的社會學,指定了女性主義的文章(書)當作指定閱讀。我自己認定自己對性別理論的程度是:高於一般人,但無法瞭解更深入。我個人猜測身為男人(man)的身分影響的我對理論的判斷,儘管我很努力的在抽離自己,但或許就像我對大多數學說的態度一樣,我很傾向關注與我有關(利益?)的部分,而不巧的,女性主義上,如果我一個人主義的觀點進入,那必然是會感到憤恨、被冤之感,可以說是對莫須有的反感,或是對原罪的抗拒,明明很清楚意不在此,但還是情感上波折,所以一直只能接收到自由女性主義,在深入就不是我所能理解的了。     這次的指閱是一個很大的突破。就一開始而言,就像以前看到奶媽等人的文章,情緒的反感很強烈,但不同的是,自我對文章的認定是「教授認可的權威」,而不是網路上的某個人,所以某種程度上還是硬著接受了。前幾次看,其實已在思考是不是就不要勉強自己,甚至連本來的周記都想定為"追求知識如果會讓自己受傷,是不是無知反而善良"云云。幸好,最後一次閱讀,不知道為何突破了,雖然很可能像以前讀別人傳的性別文章,用把自己跳脫/不是我{男人}的責任的方式解釋理論,以及作者本身是男性,才比較接受,因此可能又落入某種框架,但這次自認有比較理解"作者到底想表達什麼"與"理論在說什麼"。讀完文章,有種 終於懂了 的雀躍感,已經好久沒有這種突破感了。      雖然依舊不知道是什麼觸發的緣故。 關於學生會     這周學生會(嚴格上算兩周)連續有不少部會級的活動,著重在部員們彼此交流,其中不少次提及"為什麼要加入學生會"這個問題。面對這個問題,我自然有一套,從第一次面試時逐漸修正的官方回答,以及對周遭的人說明的普通說法。但這幾次很反覆的訊問下,我漸漸感覺到,我一直沒有清楚的問自己,為什麼要做學生自治? 當初固然是對學生會有些想像,但後續沒有離開,更像是一種習慣,因為習慣在學生會有個位置、因為習慣自稱為學生會的一員。很坦白的說,我基於個人主義的思考觀點,學生議題之所以重要,是因為我是學生,而非對學生自治有遠大了理想;而後發現學生會對於學生權益推進的能力上限制,於是漸漸轉變成維持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