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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otional damage

    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relativity, this week's time flew as light, perhaps. Most courses hand out midterm exams and took a while to correct answers, thus didn't have full-time lectures. While at the same time, I was still chased by midterm reports. Back and forth, extra time from regular courses was stuffed with papers and reports. Looking back, already on Sunday night.   Well, it is not the point. This week's topic is emo. A little bit of bet, I know, to bet that a heartbroken puppy won't deteriorate by this. Anyway, it is just my weekly journal, just put it in my own words.    Initially, this Friday night would have a snack with Chu and Yi. Due to some incidents (first emo point, check#), it was suspended until Saturday night. Yi explained to us how he almost came into battle with his teammate, and why he didn't sleep last whole night. On Saturday afternoon, Yi texted me that Mr.Certificate was going to come to Gongguan with him. Therefore, after about...

單車記行:大台北;和其他雜筆

    不知道為什麼考完試依然擠不出時間,週記大概只有短短幾行了八。 -     這週二考完試,周三下午打算像個大學生,蹺掉普心,騎車流浪到淡水。老天總喜歡開這種玩笑,期中考周的良好天氣換不到考後的一次逃逸。在淡水雨騎摔了車,跟邱毅在淡水老街播流浪到淡水,濕掉的車衣、略為綻開的皮膚、狂放的風和淡水的雨。應該不是考完的放縱之旅而是準備跳河的哀歌。     連續排滿的晚間與周末,大概是想著考完就沒事了,完全忘記報告要追殺,不會對報告做作業拆解真的很虧。     周六或周日,原本想把其中一天找理由蹺掉。周六是環大台北,因為體驗了爛天氣與皮肉傷而興致大減;周日是政策競賽的某個活動,原本參加就是權充個抱大腿的,入圍了要不要去露臉的問題,讓長官可以有場面刷政績而我們刷經驗跟公帑的午宴。其實後者也是有不少有趣的東西可以寫,但懶得/沒時間寫,以後有想到再說(或者口頭講?)。 -     蜉蝣之國     取徑石碇,沿鞍部的106東行。貼著平溪支線的道路,路旁的告示「注意天燈,小心慢行」足以顯現蜉蝣的領域。遠處以可見著一顆灰灰的、暗沉的浮玲,河對岸的枝頭上則垂著彩色(但顯然經過時間的磨耗而褪色)的屍身。蜉蝣之國的入境意象顯得生機垂危。     而後略行至平溪,在休息點看著鐵路另一側熱鬧的平溪老街。路過的小孩指著天空:有兩顆熱氣球。大概猜著是甚麼,有點懶得抬頭,但終究是掃過了一眼。以平溪而言,這樣的數量是不是少了些,我是這麼想的。     東行的最後一段爬坡在十分,短暫滑行的過程中看到山谷間的車站,上空垂掛著不少。空氣濛濛的,但大抵算有亮度,因此沒有螢火蟲的點綴之感,亦無朝陽下的活力奔放。想起早上那垂吊枝頭的碎片,若是把這般大小的物件直接遺棄在山裡大概是有違多數人的道德,但若是放上天空好像就能讓這樣的顧慮以文化與信念之名接受,突然想到這樣的可能性。     總歸而言,蜉蝣承載人類的希望,浮游在天空,而後再不知地的何處。沿著平溪線看著這樣的歷程,蜉蝣的意象大抵為短命而非祝福。

普拿疼與蜂蜜

      原本以為這周也沒有時間寫。 -      頭痛的一周。該說幸好排課與教授都有對上,不至於全部的考試衝擊在一周之內,也不像上學期的期中,像喉嚨裡的魚刺,咬著心頭拖了三個星期。有一個連假與兩個周末,算是暫時消化掉一部份作業——因為還有兩科沒考,反覆打下又刪除,深怕flag又翻車——可以有暫時的洩壓。     身體已經習慣了大學考試的排程,不會像剛入學一樣把考試當高中考,神經拉到最緊繃,第三天就筋疲力盡。過了六年,終於有點抓到考前提心吊膽與過度放縱的平衡點,在念不完的文本間斷捨離。話雖如此,現在還是有點擔心會有這樣的餘裕是因為目前看到的成績都還算不錯,也怕上學期大開殺戒的大一英文。     星期五,當周的考試暫時告一段落,滿滿的睡了7個小時,悠悠地吃完早餐,快十點的時鐘顯得很不切實際——明明是期中周,考試還沒結束,早上也還有課——但已經把行程排出來了,早上睡久一點倒也無所謂。儘管如此,到了下午還是開始有睡意,中午連堂依舊太過損人心力。不知道是在課堂睡著的現世報還是單純教室冷氣太強,起來後頭痛痛痛痛,手摸著頭皮血管的脈動,一來一回刺著腦門。原本想晚上簡單打個報告就休息,結果第一個小時基本上只盯著孤獨搖滾的音樂錄製live,祈禱腦袋裡的刺蝟趕快回家。聽到星座になれたら還是完全沒有復原的跡象,期間加減把資料讀完了,開始懷疑是不是該先睡一覺,還是果斷回宿舍沖個澡。最終還是依著不知道嗑了甚麼麻藥的大腦,闌珊的擱筆,湊合著完稿。     回宿舍沖完澡還是沒有起色,毅然吃了顆普拿疼。人生第一回吃這東西,後來看了下說明書:有肝臟問題請先詢問醫師。——看來下次回診得卜問了。     但今天的精神格外的好。原本預計上圖書館,起床時聽到窗外雨點聲,看了看時間,決定難得的在宿舍讀書。宿舍讀書很取決於室友,若能安靜得像個圖書館那尚能接受,要是能獨自一人那就是最上選擇。這週六運氣頗佳,早上剩一位室友睡在床上,房內只剩雨滴落在機外機「 淅瀝--淅淅瀝--瀝」,空氣帶著少有的透涼,主燈沒開,依著書桌昏黃的檯燈,卻有種溫暖的意味。進度執行的意外地快,上次能超前完成預估的作業量已經不知道是甚麼時候了。中午睡了會,起床時最後一位室友離開房間。喜不自勝,少有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