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拿疼與蜂蜜
原本以為這周也沒有時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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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的一周。該說幸好排課與教授都有對上,不至於全部的考試衝擊在一周之內,也不像上學期的期中,像喉嚨裡的魚刺,咬著心頭拖了三個星期。有一個連假與兩個周末,算是暫時消化掉一部份作業——因為還有兩科沒考,反覆打下又刪除,深怕flag又翻車——可以有暫時的洩壓。
身體已經習慣了大學考試的排程,不會像剛入學一樣把考試當高中考,神經拉到最緊繃,第三天就筋疲力盡。過了六年,終於有點抓到考前提心吊膽與過度放縱的平衡點,在念不完的文本間斷捨離。話雖如此,現在還是有點擔心會有這樣的餘裕是因為目前看到的成績都還算不錯,也怕上學期大開殺戒的大一英文。
星期五,當周的考試暫時告一段落,滿滿的睡了7個小時,悠悠地吃完早餐,快十點的時鐘顯得很不切實際——明明是期中周,考試還沒結束,早上也還有課——但已經把行程排出來了,早上睡久一點倒也無所謂。儘管如此,到了下午還是開始有睡意,中午連堂依舊太過損人心力。不知道是在課堂睡著的現世報還是單純教室冷氣太強,起來後頭痛痛痛痛,手摸著頭皮血管的脈動,一來一回刺著腦門。原本想晚上簡單打個報告就休息,結果第一個小時基本上只盯著孤獨搖滾的音樂錄製live,祈禱腦袋裡的刺蝟趕快回家。聽到星座になれたら還是完全沒有復原的跡象,期間加減把資料讀完了,開始懷疑是不是該先睡一覺,還是果斷回宿舍沖個澡。最終還是依著不知道嗑了甚麼麻藥的大腦,闌珊的擱筆,湊合著完稿。
回宿舍沖完澡還是沒有起色,毅然吃了顆普拿疼。人生第一回吃這東西,後來看了下說明書:有肝臟問題請先詢問醫師。——看來下次回診得卜問了。
但今天的精神格外的好。原本預計上圖書館,起床時聽到窗外雨點聲,看了看時間,決定難得的在宿舍讀書。宿舍讀書很取決於室友,若能安靜得像個圖書館那尚能接受,要是能獨自一人那就是最上選擇。這週六運氣頗佳,早上剩一位室友睡在床上,房內只剩雨滴落在機外機「淅瀝--淅淅瀝--瀝」,空氣帶著少有的透涼,主燈沒開,依著書桌昏黃的檯燈,卻有種溫暖的意味。進度執行的意外地快,上次能超前完成預估的作業量已經不知道是甚麼時候了。中午睡了會,起床時最後一位室友離開房間。喜不自勝,少有可以不戴耳機聽音樂的時候,夢回自家房間案桌前。泡了一壺蜂蜜水,溫溫的。番茄裡的五分鐘空檔,翻著第一次買的實體漫畫。照時間表結束今天的工作,雨剛好停了,踩著腳踏車在校園裡閒逛,微涼的風和花苞上的雨珠,連實驗農場都有青草的氣息。回程繞去科技大樓帶了片提拉米蘇。晚餐和小已,在公館的關東煮吧台前,吃著基底有些過鹹的意麵;在天橋上,搖著珍珠奶茶,數著夜歸的車。
很喜歡這樣一個淡淡的日常,考前能得到這樣的甘味,心滿意足。
很喜歡這樣一個淡淡的日常,考前能得到這樣的甘味,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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