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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接龍,起

      明明下周才是段考,怎麼這周的周記就開始打混了呢?     自決定要10月底考托福以來,就暗自覺得這次的期中會被犧牲掉。但與此同時,卻又瘋狂的掙扎著,面對相對陌生的統計、面對自討苦吃的經濟,以及同樣龐大的憲法,努力而害怕的掙扎著。還真有夢回高中數學那種怎麼都看得懂卻又寫不出來,讀的了卻又讀不下去,眼看考期愈來愈接近而心臟愈來愈收縮。經濟學第一次小考做得比預想好,結果真的是誇不得,隔天直接被自信與自大沖昏頭,然後再次被小考當頭棒喝。前一天才在挖苦英文課的組員,怎麼只因為生物段考錯兩題而憂心重重一節課,現在自己完全複製貼上。     所以為甚麼是接龍? 說來說去就是時間不夠了。如果照著過往的語境,今天的心情,那大概又只能寫出對於生活的怨懟的隻言片語,所以就逃避了。 附上英文寫作課程看到的一句話: I doubt that my daughter ever will, for she is a singularly blessed and accepting child, delighted with life exactly as life presents itself to her, unafraid to go to sleep and unafraid to wake up.  曾幾何時,已經習於夜晚的可怖,卻畏懼黎明的到來。深入夜中,卻害怕甦醒。 感謝邱Charlie陪我完成下面的接龍: 這是一個關於吉娃娃的故事,and let me spin you a yarn about how it defeated the evil wizard of Greenland. むかしむかし、チャーリーさんは黒いと恐い森に住んでいました。チャーリーさんは山を登る時に、不思議な竹を見ました。Unlike the other bamboos, it was golden and it was probably the largest bamboo Charlie had ever seen in his life. And, amazingly, on the  top of it stood a enormous fire bird which looked like a giant ...

Friday night, the first shot

      再次發現有預料之外的人會看這邊的周記,怎麼辦哩? -     原本這學期沒有要續學生會的。      這學期的學生會大致上是熟面孔,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樣。大一上是有點陌生的禮貌、大一下是沒什麼交集的陌生,但這學期反倒像是沒有學長姊後放開做自己的樣子。從每次開會會晚大概半小時開始,以及開會後會起鬨著要喝酒,大概可以定調出那種較為隨興的樣態。老實說我也不太算是議題圈的——如果照我學到的詞彙如此稱呼的話——傢伙,聽著他們聊校內誰人又做了何事,其實也一知半解,連關於性的玩笑也捉摸不到影子。不同世界的人——終究是在這個場合產生了這樣的意識。     星期五的會議本來是要蹺掉的。一方面是已經約定好期中之後才會開始做事,因此自己在會議基本上不太有產出;另一方面是自己時間已經確實吃緊,星期五晚上已經排上跟語伴的活動。於是就在群組說自己以為是21:00會議才開始。原以為語伴的活動會吃完晚餐後結束,沒想到也是一路聊到9.,關於美國學費之類的資訊也確實受用,如果說臉皮厚些,要直接回宿舍也是未嘗不可,但終究還是抱著露個面的心態到了會議室。     推薦的學妹在面試發揮的異常的爛的部分就先跳過,現在正在懷疑收他是否是正確的決定。 -     會後再次起鬨要喝酒。而我一樣的條件是要讓我可以回城中。這次答應主要是兩點,一來是自己從沒有踏進過酒吧,而作為一個對未知場域的好奇,或者某定程度上對所謂"大學生該去玩的地方"的成就解鎖,大概跟唱KTV一樣,有著看一眼的動機,而這樣的地方沒有人帶也是絕不會駐足的。另一方面,跟議題圈的人社交在我的認知而言還不至於是無效社交,至少藉機多認識點人或混熟一些也沒有損失。最後是,多少也想在連假開始的晚上稍微逃避一下日常課業。     但在看到酒吧前面溢出到人行道的人們就差不多退縮了。當時我一人騎著腳踏車先到了現場,瀰漫著煙味與霧的街頭對我而言像是某種結界,觸發著某種「該走了」的反射,要是群組沒有傳訊息過來,大概已經折回宿舍了。當原本計畫的酒吧都客滿著而打算到超商簡單買酒時還暗自竊喜,結果是走上了電車乘向西門。     原本就大概聽聞酒吧的消費不便宜,捏著有限的預算抱著希望不會超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