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後變得這麼脆弱?
這周五聽完別人報告後就溜去大井川巡禮去了,因此是個割裂的很奇特的期末周。 把喝了好久的大吟釀倒完。這篇的話,應該還會是講期末的東西吧。 - 首先是一點本周聽: 花に風 好久以前有聽過的印象,被演算法推回來之後,才發現是 須田景凪。 - 其實在周間就開始躁動了。 把口頭報告轉書面的作業感有點懶了,就讓AI輔助,也算弄得有模有樣;原本約好開車兜風的行程被天氣給gank,而報告又做得比想像中還快,於是硬生生多出了幾天空檔。跟邱毅打嘴砲說「那這樣明天要幹嘛」——明明以前不會那麼囂張的,總會覺得在一切塵埃落定前開香檳是種flag,也是某種賭徒論證: 結果> 成功 失敗 開香檳 普通的慶祝 大破 忍一下 先別笑 延期的慶祝 小哭 但這次有種很難得的機會的感覺,好像難得有機會可以體驗某種提早完成的張狂。有點類似台大系統還在獨佔16周的時候,在比起誰都還早放假的時間,有種獨特的時間。現在好像也是那種機遇,可以抬頭挺胸的說「我報告寫完了,我要出去玩」。當然,隱隱的覺得會不會到時候成績出來很醜 之類的擔心,但要把自己重新埋回那個報告堆真的敬謝不敏,而在繼續放時間下去改也不確定能改出些什麼。以前是這樣的,覺得多念幾遍就會更好、多付出點勞力就會成長,結果很多時候也只是在無用作功。在難得的狀態下,就放寬心了。 然後就收到老師的回饋了。 其實本來就是寄初稿給老師看,只是寄完就完全忘記有這回事了。不知為何,現在看評語總會戰戰兢兢, 「 是個很脆弱的人,有一點被否定的感覺,就會畏畏縮縮的。 」明明看考試成績的時候不會這樣躡手躡腳,但碰到人——尤其是對自己握有些權力的——時,卻變得很在意,在意別人眼中的自己的模樣。「要有被討厭的勇氣」,或許是這樣,但總感覺是從國中一直以來的制約, 某一次被國中班導抓去訓話的時候,他說了他會好聲好氣的跟自己說這些,是因為相信自己能聽得進去,而不是和對班上某些同學那樣的大聲訓斥。自那之後,自己或許在某定程度上試圖與所謂「可以被罵的他們」做出區隔,認為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