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第二次造訪川越終於買下了大吟釀,嚼在口中,卻遠比想像中嗆口。 - 作為池袋症的某種反動,好像戰爭孓遺在平和後對囤積物資的偏執,總是在每一次空下的時間段中反射性的想塞入旅行或安排。盤點開學後每一個午後與周末,確實沒有漏下的一一填滿了行程,而自己也喜愛這樣的充實感——與學測時那種病態的充實走上了完全不同的極端。但在這樣玩耍的背後,也確確實實的應證著:自己還無法建立除了旅遊以外,來日本交換的價值。 在準備交換的期間,看到不少學長姐寫著「想清楚自己為什麼要交換」。說著為未來研究所鋪路、到當地學習語言之類,已經可以如面試般給出不偏的答案,甚至把自己都說服了。但真正著陸之後,卻也是一連串的懷疑。課程比想像中水的多,也可以說是自己有意地避免了學分的負擔,交換生的周遭總有著聲音,耳語著不用選太多學分。說課程是水,但自己其實也在滑著水,小組報告中成為了聯絡不到的那個人(一些小小的辯解,我自認有把該做的做完,但也沒有做得更多;夾在美國學生與ABC之間,語言終究成為了某種程度的阻礙)on demand 的作業也拖著。當學分稀釋到只剩過去的一半,沒有填滿所謂「辛勤汗水」的空間讓自己無法認為自己有在努力,而對此沒有罪惡感則好像更應該被譴責。對於尋找研究計畫的主題依然一籌莫展,肉眼可見的範圍實在不認為這些課程能帶給我什麼契機,更遑論找到教授幫忙工作。游移在Gap year 與學術工作之間,而現實是自己並沒有選擇——或說無從施力。所以填充了滿滿的聖地旅行,現在只能祈禱以後不會後悔。 - 對於社交的焦慮,把自己推向某些行動,亦同時轉化成其他動力。 隨著早稻田祭逐漸推進,對於自己即將錯過某個重要時刻的焦慮慢慢地積累。看了太多青春校園作品,儘管自己完全不是那種會在文化祭大展身手的傢伙,但站在這個夢幻舞台上,總會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先前想著至少要在早稻田祭到期之前加入社團,讓自己能以社員的身分參與祭典。寄信給了原本就有興趣的單車與漫研,卻一直都沒有回音;參加了英語演講社團的迎新,原本期待著可以用英文的社課認識本地生,結果發現大概9成的時間都是日語互動。起先動念要不就當作學日文來加社團,但如果都要用日文了,好像又該找點自己真的有興趣的活動。鼓起勇氣敲了漫研的社辦,社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