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怎麼這麼難?
準備好了蜂蜜水在冷冽的春中取代啤酒,卻發現打從一開始就是過期的。
還以為自己算得剛剛好,能夠在這次週記用掉最後一寸蜂蜜,沒想到本來就只是對自己的一種傷害。
還以為自己算得剛剛好,能夠在這次週記用掉最後一寸蜂蜜,沒想到本來就只是對自己的一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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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慣例,這種人際關係的書寫還是上鎖了,想要打開這個部分請自行連絡我(相信有興趣看這種沒什麼的什麼的人應該都找的到我),為了某定程度上更貼近專員說的自由書寫,也因為今天的我已經沒什麼力氣想上次一樣好好架構整個文章(不該在前面找邱毅打switch的,惡魔的誘惑),在言論自由之前還是要設定某種程度的疏林帶,避免把已經是一攤泥巴的人際狀態更成為無止盡的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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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乎要把所有東西退掉的這個學期,除了想著「到底想活出怎樣的人生」,假期中得以躲起來不見的與人的關係也開始浮出。
先從過去談過的問題——問題(苦笑)——開始吧。之前去CWT打工時,順便幫小隊員(為了寫作方便,之後有提及就稱作泥糕了)代購了一些小東西,到前些陣子都還扣在手上。原本想以為直接用平信寄出就好,放著放著就變成開學後面交的東西,也成為自己某種餘裕的保命符,因為知道不管怎樣她都得至少拿回這些小東西,所以對訊息可能在某時某刻就會斷掉的原生的恐懼得以稍稍減緩。
但同時也想要以交出這些東西作為一個了結,某種形式意義上的結束。在知道她想要考台大政治時,當時的期待是大概在他出現在台大面試時可能會見到面,而會成為未來的學妹也說不定。而在確定自己大三那年人根本不在台灣後,這樣的期待也有某定程度的形變。抱著對網路對話對自己體感上不穩定的恐懼,好像音遊意外地打出比自己預想還長的combo後,害怕會破壞掉這個意外的好運的恐懼與心累,因此想要找尋時機按下暫停——或是休止(自己對此的設想是,如果能在他成為學妹後,無論是實體的會面或其他的什麼,至少可以脫離這個狀態),但與此同時又不想讓這個對話流就此結束,儘管提心吊膽已經讓自己逐漸傾向前者。
所以趁著他要來FF的機會,除了面交之外順便提了晚餐局。心底有一絲聲音是希望他大可拒絕掉,有點類似當初填個人申請那不三不四的學習歷程,隱含了某種「請當掉我」的語彙,這樣就可以一方面從自己的角度"盡全力了",又可以把自己選擇的理由怪罪於外在環境。扯遠了,總而言之(在我不清楚的運作機轉下)飯局成立了,一方面是開心的、期待的,如果是前一篇還在孜孜矻矻的解讀人的心為何物的我應該會嚴厲的批判自己,因為這樣的心態「並不符合過去的常理與判准」,但那篇文章交出去後有點像放下了自己對這件事的要求,有點像給出了階段式的答案所以可以稍作休息,但無論如何現在的自己並沒有想要研究這個心態從何而來,是否應得的意圖,反而只是單純的把自己的感受打上來。另一方面感受到的卻是有些落寞,只是一場晚餐而已,而且對自己來說這個飯局本身已經是某種象徵意義的斷點,在此之後懷抱的是某種虛無。
飯局本身對自己而言是順利的,但也是疲累的(作為一個收束,這樣可能剛好)。把合照轉發之前,有一些猶豫,因為不知道這樣的轉發對自己、對她、以及對看到的人們,究竟是釋出什麼樣的訊號。自己的心態有點類似蘭嶼行時,卻也不完全相同;收到調侃的回覆時,心情有點像國小時,卻也不完全一致。或許自己也在某定程度長大了,改變了。
所以趁著他要來FF的機會,除了面交之外順便提了晚餐局。心底有一絲聲音是希望他大可拒絕掉,有點類似當初填個人申請那不三不四的學習歷程,隱含了某種「請當掉我」的語彙,這樣就可以一方面從自己的角度"盡全力了",又可以把自己選擇的理由怪罪於外在環境。扯遠了,總而言之(在我不清楚的運作機轉下)飯局成立了,一方面是開心的、期待的,如果是前一篇還在孜孜矻矻的解讀人的心為何物的我應該會嚴厲的批判自己,因為這樣的心態「並不符合過去的常理與判准」,但那篇文章交出去後有點像放下了自己對這件事的要求,有點像給出了階段式的答案所以可以稍作休息,但無論如何現在的自己並沒有想要研究這個心態從何而來,是否應得的意圖,反而只是單純的把自己的感受打上來。另一方面感受到的卻是有些落寞,只是一場晚餐而已,而且對自己來說這個飯局本身已經是某種象徵意義的斷點,在此之後懷抱的是某種虛無。
飯局本身對自己而言是順利的,但也是疲累的(作為一個收束,這樣可能剛好)。把合照轉發之前,有一些猶豫,因為不知道這樣的轉發對自己、對她、以及對看到的人們,究竟是釋出什麼樣的訊號。自己的心態有點類似蘭嶼行時,卻也不完全相同;收到調侃的回覆時,心情有點像國小時,卻也不完全一致。或許自己也在某定程度長大了,改變了。
當知道他杜鵑花節也會上來時是意外的。同樣也有那種開心與期待(甚至在某定程度上影響到自己讀指閱),卻也有同樣的擔憂。在讀了夏目漱石的こころ,對老師那種戀愛觀產生了投射,「當他主動靠近時,擔憂著他有甚麼樣的意圖才接近自己;當她將眼神盪向別處時,卻又感到不快」(並不是正確地引用,只是湊著文義與印象呈上來)。老實說,自己到底希望什麼、期待什麼,連自己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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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補:天煞的,我把名子引進週記了,從「為了方便」這個理由打出來的當下就想到,天知道這名子還會需要我花幾周作為我議題處理的標的。
補2:梳理間突然想到,這些描寫與客觀上的親密關係無干,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心境的瞎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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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裡是我原本想說的這周的主題。(是的,每次打著打著篇幅都會走樣)
一個僑委會的計畫,自己應該是沒什麼機會錄取,但還是抱著加減投的心態把要求的文件寫了。花了大概是開學的第一周完成這東西,有點懶散的、逃避式的寫著(或許多少有點完美主義作祟,每次要開始寫之前都覺得自己寫不出來/寫不好),於是在截止前大概2天完成自己的部分。
但有個一直困擾的部分,就是教師推薦函。自己從剛進大學就覺得為了未來自己假想的學術路,「應該」和教授打好關係,但一直不如自己所願。打工的同事說他在大二下找到自己的指導教授,而我現在連找一個能幫自己寫推薦函的教授都有問題。並不是與教授完全生熟,但總是與同學口中與教授的互動有一大段距離,儘管心中有幾個人選,但實在沒有把握。所以也是拖到了最後一刻,用的理由是「想要把自己能弄的部分先弄完」。結果就是教授們都不打槍這個瀕臨死線才提出要求的廢物學生,一方面很對不起這些教授,好像國中小遲交作業被罵似的,因為本質上還是自己做錯了些什麼,所以也對這樣的自己感到不齒。但與此同時,卻還是為了微乎其微的報名機會,厚臉皮的寄出下一封信。這個過程真有夠羞恥,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糟蹋已經很有限的教授人脈,想著之後如果還有要做大專生到底要怎麼開口問他們。想到這裡,也就放棄投這個計畫了。
因為自已實在不太會處理人的關係,所以想躲進學術圈。殊不知學術圈一樣是人脈與人脈。我到底要怎麼辦?到底是誰把技能點數點到社會組的?
人類還是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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