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是我們的謊言
for week 8/12-8/16
洪說,alpha 是太過elite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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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大一就曾經聽聞alpha的存在,聽到要出國開研討會,就覺得是自己憧憬但卻遙遠的存在。但當申請完交換,飛機漸漸退去旅行的符碼成為一種交通工具,「出國」、「英文」這些洋墨水的單字不再那麼閃閃發光。申請alpha,其實在自己心中也只是暑假行程的下位替代。
要說自己沒有期待,那還是有些騙人,只不過這樣的期待是一直被修正的。最初的最初,大概就和洪說的一樣,抱持著「第一次進入elite的世界」這樣的好奇心去申請的;當Eason說著alpha行政效率的不足,漸漸地體會到這個地方並不是那麼體制化的組織;而當開始著手準備報告內容,從一開始的開會討論方針,到後面各自準備session,逐漸發現自己需要負責的loading居然只有一篇大概10分鐘的報告,還只是簡單講講台灣歷史。於是認為這裡或許和國際讀書會一樣,「讀書會」、"conference"只是招牌,國際交流才是真正的意圖,並不需要特別在意報告的內容。心中小小的期待轉變成,能夠和不同國家的大學生討論議題,類似於工作坊這樣的想像,畢竟在人社營之後,自己對小組討論一直有過分美好的濾鏡,這樣的期待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但很可惜的,從結論上而言,自己並沒有感受到學術經驗上怎麼樣的收穫。
或許是歷史組的命題本來就實在太過廣闊,又或是去年的吵架經驗使然,報告中總是些事實性的陳述,期待已久的QA session,自己居然問不出甚麼有意義的問題。組內絕大多數都是學政治科學,唯一一位歷史博士生也早早退席,於是討論的方向總是"太過政治",沒有受過歷史學專業的我們,想要在這個框架下做出counterarguemnet也顯得侷促。就連最後的final presentation,原本照分工大概是我要負責的項目,副社卻在半夜跳出來說自己好像沒什麼功勞,臨時成為了speaker,也確定了自己在這場研討會中的學術力輸出≒0。於是乎,可能是我的英文或記憶力太爛,但沒有什麼重大的論點或交流留在我的腦袋中,而我也從第二場session 後就放棄作筆記了。
對於一個配有學術的活動,卻沒有教授之類學者職的角色在活動中,是有些失望的。
不過在潘基文的演講中睡著的自己,似乎也沒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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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本質是酒局」,這句話的存在實在太過強烈。
從正式開始前的google meet就大概可以察覺,這群人的互動方式是夜店、是Buddy、是高強度的E化互動卻又會在背後給出不同意評價的關係——那種我所不熟悉,且難以融入的社交方式。自己在某定程度上是羨慕這樣的人的,每天晚上聽著Zack說「這是頂層人的互動方式」「我們這些international school的人...」,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是個土包子,需要多學習他們、趁機擴充些人脈……但與之同時,在鬧哄哄的酒局,破掉的玻璃酒杯、嘔吐殘留的餘臭,每當不熟悉喝酒遊戲輪到自己時總是會充滿壓力,因為自己壓根沒聽懂這個遊戲怎麼玩,更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群人的同調壓力。
他們並不是壞人,並不是連續劇中那種金字塔頂端的群體欺壓邊緣人的場面,他們不會逼著人去酒局,但也同時對我這種人不感興趣。原本以為是自然而然會熟起來的群體,看著他們每天的限動,漸漸的才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局外人,只要自己不踏出去,他們就會一直是他們。
有趣的是,alpha也不全是這樣的人,與自己有相同習性的人也存在著,散落在各個群體的游離層,面對這樣的人,總是有不可思議的親切感。在Korea BBQ 結束與復旦相官散步的漢江邊;在回不了房間而借住陳的房間的凌晨;在陪著劉算塔羅牌到沒時間逛明洞的午夜時分,活動的後期總是傾向和這群人互動,就好像在酒局想著果然還是安靜的酒吧適合自己,這群人的存在讓alpha的回憶也並非充滿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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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問到明年還會參加alpha嗎?
我總是笑笑的回答:看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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