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裡,在火爐前
應該是目前旅行中,最趨近於「背包客棧」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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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是魚漿夫婦的一則貼文,關於在秩父深山裡的一棟Guest House,早上的景色是如何的夢幻。因著時不時放假的第五節晚上,想著可以趁機的兩日半遊,但在booking重新把價格拉回去後,還是打消了多一天爬山的打算(但也因此多了獨木舟的機會)。
結束一天的巡禮,趕著太陽下山前匆匆跑上羊山公園。夕陽不是昏黃而近似日出的魚肚白,看著沒有開的花,旁邊的攝影大哥正拿著大砲對月亮。
冷風漸來,感覺到體力大抵耗盡的時候:「該回去了」
抵達三峰口大約是18:30,天卻已黑的似漆。鐵皮火車閉門把暖氣帶走,風颳著,看著預約的電子郵件,決定還是叫了老闆來接。
坐在木造的車站打盹,聽到了窗外吆喝的聲音。老闆比想像中還來的年輕,簡單的聊著來秩父的原因以及山里的路況,但大概還是一半多一些聽無。
車停下的時候,還沒意識到門外這棟建築就是旅舍。在沒有路燈的夜裡只有輕輕門簾後透出暖色的光,周圍的暈影照在木板上,第一印象是在雲林老家附近會看到的,由木板拼湊而成——略為傾倒的屋舍。探頭進去,木質的空間,拼湊,卻沒有外在印象那種破爛;兩個西方面孔的住客熱情地打招呼,閒聊一會;老闆回到了旅社,簡單的登記、介紹,在小巷子對面的浴室、相較東京大的不可思議的房間,以及不防寒的建築。
頂著冷空氣洗完澡,依依不捨的關掉熱水,奔回烤著火的大廳,晚餐剛好已經出爐。
平時很少會訂飯店的餐點,但畢竟魚漿夫婦都推薦了,附近也確實沒有任何商家,而自己也想體驗看看所謂「和民宿主人吃一樣的晚餐」。餐點本身並不特別,是家常的味道,但是老闆與住客一起吃晚飯的空間,是不可思議的氛圍氣。方才兩位美國人、一個喝酒配飯的日本大叔,以及整頓完工作後加入的老闆,是剛開始旅行時訂青年旅館時想像的構圖。
車停下的時候,還沒意識到門外這棟建築就是旅舍。在沒有路燈的夜裡只有輕輕門簾後透出暖色的光,周圍的暈影照在木板上,第一印象是在雲林老家附近會看到的,由木板拼湊而成——略為傾倒的屋舍。探頭進去,木質的空間,拼湊,卻沒有外在印象那種破爛;兩個西方面孔的住客熱情地打招呼,閒聊一會;老闆回到了旅社,簡單的登記、介紹,在小巷子對面的浴室、相較東京大的不可思議的房間,以及不防寒的建築。
頂著冷空氣洗完澡,依依不捨的關掉熱水,奔回烤著火的大廳,晚餐剛好已經出爐。
平時很少會訂飯店的餐點,但畢竟魚漿夫婦都推薦了,附近也確實沒有任何商家,而自己也想體驗看看所謂「和民宿主人吃一樣的晚餐」。餐點本身並不特別,是家常的味道,但是老闆與住客一起吃晚飯的空間,是不可思議的氛圍氣。方才兩位美國人、一個喝酒配飯的日本大叔,以及整頓完工作後加入的老闆,是剛開始旅行時訂青年旅館時想像的構圖。
完食後吃著Luke手做的香蕉馬芬——我和丸山先生都認為是可以賣的程度——聊著天,蹭了不知道幾杯的酒。老闆從阿拉斯加回來後決定開一間Guest House,因為喜歡山的緣故而選了秩父,起初在這樣的山上自然是沒有人造訪,在夜祭*迎來了首位客人後,今年已經是第十年的光陰,他似乎也很享受這樣與來自各地的人交流的空間;丸山先生因為開頭就在喝酒,加上頭幾句對話問的是我會不會喝酒,莫名地產生了「喝酒大叔」的印象,跟老闆聊得很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在最後名片交換的環節(是阿,我怎麼會沒想到,在社會人的場合裡,建立聯繫方式是透過名片而不是SNS呢?)才知道是robot communications inc的部長;Luke是波士頓人,在東京工作了五年,似乎一年前就來過這裡,日文說的比我流利,這次帶著妹妹來秩父,很多時候還得偷聽她給妹妹的翻譯才能搞清楚對話內容,順帶一提,是SEGA的工程師。
在場大概就我沒有名銜,既沒有足夠的溝通語言,也沒有那麼多有趣的歷練可以分享,頭幾分鐘有些坐立難安,畢竟像是個蹭酒蹭吃又沒有貢獻的傢伙。但沒有被趕走,而這樣聽著不同世界的故事與對話,也是我旅行中夢想to-do list的一環。打開素描本,一邊聽著,一邊畫著,剛好在酒差不多結束的時刻把人物素描完成。原以為山里的夜會頗無聊,結果在幾巡酒後恰好是入眠的時刻。
在場大概就我沒有名銜,既沒有足夠的溝通語言,也沒有那麼多有趣的歷練可以分享,頭幾分鐘有些坐立難安,畢竟像是個蹭酒蹭吃又沒有貢獻的傢伙。但沒有被趕走,而這樣聽著不同世界的故事與對話,也是我旅行中夢想to-do list的一環。打開素描本,一邊聽著,一邊畫著,剛好在酒差不多結束的時刻把人物素描完成。原以為山里的夜會頗無聊,結果在幾巡酒後恰好是入眠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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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寫一些獨木舟的東西,但這邊也是該睡覺的時候了。
當時有一個好天氣,空氣冷冽但陽光暖暖的,就放一些感覺還不錯的照片當結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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