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又冷凍

    我沒想到這個東西會第二次出現在周記裡面。不,其實蠻合理的。

    但事前預防針,這篇大多只是在處理自己的課題,旁人看來可能會一頭霧水,不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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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簡單交代這周的一些日常。
    玩了半個寒假,接著是完全照安排前進的一周。做一休一的日曆看起來閒散,但意外地成功把當初和邱義定的語言訓練給塞了進去;休息的日子跑去了館舍巡禮,是新宿區和藍色時期的合作,把這裡各種文人雅士的紀念館給走了一遍。另一個休息則跑去爬了山。在伊豆的高原上,一步一步踏實的,爬上一些平常到不了的地方,有種剛開始騎腳踏車默默騎到潮州的感覺,是一種旅行的興奮與成就感混合的奇妙感覺,會上癮。
    是個稱得上有照進度做事又有跑來跑去的一周,某種程度上應該是過去自己期待的假期自律的高度達成版本。
    不過真的這樣過了一周,一切都切合著,淡淡的,反而想不到要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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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話說完了,該進主題了((

    出發點是之前被泥糕放鴿子的東西,延伸出去想一些自己的雷點、人際怎麼互動之類的東西。
    具體發生了什麼,就現在的時點來說並不重要。討厭爽約,或者說討厭排好的計畫被變動,因此連帶的討厭把人的要素放在計畫裡,因為是如此的捉摸不定。但與之矛盾的,是依然期待著,依然是渴望認同的怪物,某些局的延後或取消,煩躁感來特地自留下的時間被浪費,但之所以那麼反感,大概是來自期待的落空,「特地」留下的時間,好像沒有被重視。所以總是在調整著期待,深怕對方根本沒有同等的熱情,自己的行為反而造成別人困擾,。像在跳恰恰,總是盯著別人的步伐,想著不要太近,不然會受傷。
結果是焦慮矛盾,總是抓不準距離,前進怕貼冷屁股,後退又是期待修正的失落感。泥糕的電話局也好,MC的聊天局也好,從有空就盡量空下來,到隨緣不期待。
    但這些到頭來,都是自已的問題,怪不得什麼。
    所以等到真的確定被放鴿子之後,反而有種解脫感,好像終於有個理由脫離這個恰恰,好像終於可以指著別人的鼻子說「哈,是你的問題」。所以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外交冷凍,說的高大上,但從旁人看來大概只是生悶氣不回話而已(某種程度上,可能連在生氣都不知道)。

    理論上到這邊就可以告一段落了,自己的雷區是自己的課題,用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好像還名正言順),所以怎麼還有這篇?

    因為本質上自己依然是渴望認同的怪物。

    最初的糾結是要不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在生氣。以前MC聊天局的時候總是會murmur的表達不滿,但這次卻隨著時間過去,越來越不想管。好像原本期待已久的遊戲,放著放著,最後卻連打開動力都沒有了。讓對方知道自己在生氣有什麼用?也不是要一個道歉,而這樣的生氣就跟鬧彆扭沒有了區別。而儘管場合、對象不同,自己也會有遲到的時候,也可能在不知不覺間讓別人的期待落空。如果不是雙標,那打從一開始就也沒有生氣的理由,只是單純的失望。所以比起上一次名正言順的外交冷凍,那個真的破壞到自己的核心價值而生氣的自我防衛,這次大概只能稱得上逃跑了。而另一點不一樣,大概是如果不讓對方知道,這次大概沒有可以解凍的契機了,這樣想想,讀書會真是好用的東西。所以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在生氣,除了想抱怨的衝動外,也某種程度上包含了想修復的心態。
    但說到底,我是誰啊?講的好像外交冷凍是什麼真的能脅迫人的東西,但自己根本沒那麼重要吧?在心裡把人從自己的綠色小圈圈拖出去,充其量只是自言自語,更多的就只是中二病吧。這種東西還要跟對方講,在另一層意義上也是不知從何開口,自己到底期待有什麼回應。

    到現在反而覺得,把自己認為該說的說一說,然後就不要有然後,自己反而比較沒負擔。

    沒頭沒尾的寫了這麼多,總覺得有些對不起看到這邊的人。
    如果有後續,我又沒主題可以寫了,說不定會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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