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形成與壽司
標題來自本周五的goolge行事曆。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打錯字反而會顯得一種醜醜的可愛,所以就留在了行事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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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連續兩個外出的周末後,再次回到了平靜的一周。
大學之後,越來越多時間思考「什麼是正常」。國中到高中,讀書讀到睡覺,周末弄報告啥的是通則,有什麼局才是特例。大學大致維持著這樣的慣習,但開始被移去休閒的時間與不習慣的罪惡感,反思著「如果周休二日的上班族真的拿這兩天來休息,那是不是周末不讀書也可以」。或許讀書與工作還是不一樣,但打著work-life balance的旗號,過著有在放假的生活。
雖說是這樣,但平日依然把時間壓滿了,看到能在12點前能完成預定會偷笑的狀態。英文的文獻漸漸能照進度讀了,但專注力比過去還是下降了不少,盯著文獻總是在番茄還沒走完一次時就開始思緒飄溢。好像要有這樣的自虐行為才能讓自己在其他時間的玩樂沒那麼有罪惡感。在這種照時間表過生活的時刻,每天的期待總會是一天最後的畫畫或是看番,但有時真的完成預定之後,反而已經沒力氣再做些什麼了。
這是什麼,一種薛丁格的消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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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樣,其實周末依然有李先生訪日的預定。
說叫我安排行程,但微妙的不知道該帶去哪裡。很私心的依照購物清單打算蹭好免稅,也不知道他玩得開不開心,是我被帶去(別人想買的)購物行程應該會不開心,但說實話也想不出其他選項了。結果耳機不讓分開結;montbell自己的店不能免稅(反倒是離開後才發現旁邊的代理店可以);水壺買錯了顏色。或許這就是報應。
說去購物行程會不開心,但幾個小時之後就有反例。
雖然自認I人,但還是會期待周末的鬆餅局。把李先生送走後到了鬆餅店,一群台灣留學生的組成。倒也沒特別做什麼,吃鬆餅,聊天,逛街,吃晚餐,晃晃。在謝先生逛香水店的時候,我明明也不會買,但也沒特別不開心。想到了宜蘭局,或許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永遠不會踏進這地方,也或許是每次要買的東西很明確,又或許是自己沒有特別要掌握這段時間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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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截至現在,名古屋行程依舊沒有形成。期末周前一周出去名古屋到底有沒有問題,依然糾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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